金猴未曾想过自己居然会得到这个回答,先是一愣,可是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,拼命的摇着它那毛茸茸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不行?”云倾浅说着,伸手便是将金猴抓了出来,放在一边的地上,“那你走吧,我也不喊了。”

    金猴又是一愣,它原本已经做好云倾浅要对它各种威逼利诱的模样了,它是准备就这样谦虚一下,然后做出一副自己是勉为其难要跟着云倾浅走的模样。

    它若是不打算跟着云倾浅,它刚才就不会出来了!

    金猴向前走了两步,见云倾浅却是不打算拦着自己,忍不住的就叽叽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云倾浅也偏头看着这个家伙,忍不住轻笑了一声:“你可要想好了,若是你现在就这样走了,你想知道我脸上糊的是什么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一封信静静的躺在转送阵中,过了好一阵才被一位老者拿了起来,待将信看完,那老者便是愤愤的转过头去看着温良,虽然语气之中难掩怒气,但是还依旧是躬着腰,恭敬的说话:“少主,他们让那女人跑了!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温良舔了舔嘴角,轻蔑的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当初他年幼的时候便是这个性格,只是去了一趟神仙谷,遇见了那云倾浅,才让他被压制了那么多年,平白的让个懦弱性格占了他身体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也就罢了,反正他出来之后,那个可怜虫一样的人格就不要想出来了!

    然后他便可以对那个“温良”所重视之人大肆虐杀,这岂不是很痛快的事情?

    可是那个可怜虫居然还敢去找云倾浅!想让云倾浅压制住他,可惜啊,云倾浅不肯帮忙,所以他回来了!至于那个可怜虫,就任他在黑暗里面痛苦吧,就像当年的他一样。

    只是他翻遍了这几十年里那个可怜虫的所有回忆,一旦是关云倾浅的记忆里面,云倾浅的脸总是看不清的,云倾浅对阴云役有大用,再加上小时候的恩怨,他必须将云倾浅抓住!

    借着小时候对云倾浅的那些印象,温良也只能得出云倾浅是个眼角有着泪痣的女人,再具体一点,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小厮不肯说云倾浅是什么模样吗?”温良冷笑着,手指轻轻的敲着椅子。

    温良的小厮是这个阴云役据点中,最后一个见过云倾浅的活人,温良就是再怎么惩罚他,也是不会让他死了的。

    几个长老你看我我看你,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
    “废物!”温良一声厉呵,一条鞭子对准几个长老瞬间抽了过去。

    却瞬间被一道无形的结界挡住,伤不到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四个长老中更为年长的那一位站了出来,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的衣衫,俯身行礼:“少主虽是少主,但是我们几位作为阴云役的长老,也不是少主可以肆意打杀的下人!日后还望少主注意这一点,我们虽然尊重少主,但是也希望少主行事莫要太过才好!”

    温良又是一声冷哼,不置可否,也不回应老者的话,反而是说道:“那个小厮被你们关到哪里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