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鼻冒血的缸子直接从门外飞了进来,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。
钟义大摇大摆的走进石室,看了一眼正骑在秦欢后腰上压制着他的严飞堂,说了一句:“杀掉吧,他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了。”
说完,钟义径直走向正艰难的想爬起来的缸子。
就在这一错身的瞬间,严飞堂和秦欢一同起身扑向了钟义,缸子也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起身加入了这场三对一的战斗。
战斗没有任何悬念,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扑过去,钟义就已经被缸子一拳打晕了。
“行了!妈的,怎么办,搞死他?”我问严飞堂。
严飞堂先拿来绳子,把钟义和还在昏迷当中的花城捆了个结结实实,然后又招呼我去把那具我“奶奶”的干尸放进棺材里。
秦欢则把钟义和花城拖到石室的角落,“一会儿我帮